张潇潇看到勾陈这做派，小心翼翼的在他爹的耳旁道：“爹，凡人看不到我们吧？好丢脸。”有这么一个这等脾性的师父，他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当初做错了选择。
杨戬同样偷偷地在他耳畔回道：“当然看不到，要是看的到估计现在我们周围一圈全是人。”
勾陈这次吐出的烟更浓，而吐出的话和这烟雾一样飘扬，飘扬到杨戬耳朵里之后，却突然重重一击，让杨戬好不难受——“杨戬，你是不是皮痒了？东华看你这个师侄看的宝贝，我可不是。”
言下之意再配上那威胁十足的眼神，让杨戬赶紧闭上了嘴巴。
他算的上是三界少有的强者是没错，但是那个强也要看在谁面前，无数次惨痛的教训告诉他，四大帝君中除了紫薇帝君还能算的上是个软柿子，其他三位没一位是好拿捏的，否则堂堂玉帝又怎会过的如此窝囊？
哪吒不语，眼观地。
勾陈瞅着他那好似要从脚下看出金子就是不回话的模样，不由怒意更甚，没好气道：“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这德行。”
张潇潇其实也很好奇，他还从没看过也没听杨戬说过哪吒怕什么人，即使是面对东华帝君和偶尔见过几次的青华，这哪吒也多是恭恭敬敬礼数周到，可在勾陈面前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他看他爹，他爹看戏，他撅撅嘴，又忆起刚刚他被勾陈训的不敢回话的教训，得了，回头再问吧。
哪吒终于抬起了他这三坛海会大神高贵的头颅，胸一昂，如赴刑场般咬了咬牙，怒道:“勾陈帝君，小神此时姓李名哪吒，不是什么灵珠子，您定是认错人了。”
勾陈看到他眸光似火好不火辣的眼光，十分满意得再次吐出了一口烟雾：“是不是你说了就算？投胎一次就这般想跟本帝君划清因果，你想得倒是美事。”
说到这他又想起了在东天的东华，那个傻子如今百般谋划，不到碰壁一定不知道他那是在白费苦功。
扯了扯嘴角走上前低头看着哪吒那张俊秀但充满了怒气的小脸，他伸出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那双满是怒火的眸子笑道：“对本帝君而言，你是哪吒也罢，灵珠子也罢，都没什么区别，你懂么？”
这一幕让张潇潇看的瞪圆了眼睛，这是什么？调戏？
如果此时与勾陈相比身材显得格外较小的哪吒是个女人身的话，调戏这个词用的十分恰当，可是哪吒却是正儿八经的男儿身，那这叫啥？
他偷偷伸出胖乎乎的食指戳戳他爹。
杨戬低头看他，这又怎么了？
张潇潇皱眉，怎么都处这么长时间了都没点心电感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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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看他不断地冲他挤眉弄眼，示意那边儿某人师是如何对少年动手动脚，他就觉得张潇潇这样十分可乐。
勾陈和哪吒自然不是第一次碰面了，某人师不守规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杨戬起初管过几次但每次都只得在那位和灾难有着同等威慑力的人师的眼神示意下退让。
再后来他就学了个乖，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张潇潇眼睛都酸了这位还没看出什么意思呢，只得放弃这一行动，继续对两位进行关注。
被调戏的少年道：“放开你的手。”
张潇潇刚奇怪他为什么自己不躲走，就看到勾陈脸上那抹坏笑，这人一定是又做了什么手脚。
勾陈那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摸上了哪吒的脸颊，然后捏了一把，瞅着面前这张带着怒气的脸，这才觉得心中之火灭了许多。转身对杨戬道：“杨戬，我不管你这次下凡是想做什么事儿，我要告诉你们的就是不管东华吩咐了什么给你们，你们尽心办就是，可就是有一条，这事儿要告诉青华一声，明白？”
杨戬听了想都不想就不假思索道：“帝君，没这规矩。”
勾陈听罢微微一笑：“你倒是守规矩，可东华吩咐你的事情纵然你不说我和青华也能猜出个□□分来，想必紫薇和那位昊天玉帝也都能猜得出来，如今跟你打这个招呼，不过是想更放松一点罢了。此事的重要性，你自己心里有数，该如何取舍你也自己把握吧。”
杨戬苦笑：“既然您和青华帝君都能猜得出，又何必非要给我上这枷锁？我本就觉得我师叔这事儿处置的有点不太妥当。”
勾陈甩甩衣袖，郁闷道：“他啊，也是钻了牛角尖，罢了，我此次也只是路过，只是看到了你们飞来才找你们说了会话，我这还要去看那只猴子呢。”
杨戬陪笑道：“您老人既然要走，那就把哪吒给松开吧，我可没您老人家的法术。”
勾陈听了这话，走进之后揽住杨戬的脑袋，张潇潇不由好奇，这是干啥？
勾陈这时已是一张脸都有些扭曲了起来，咧着牙道：“你小子故意犯我的忌讳是不是？小心我把他给定在这儿五百年！”
杨戬十分坦然地摊手：“您大可随意，反正到时候是您给昊天玉帝交代，毕竟哪吒现在在名义上可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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