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蚂蚁吗?”
“不是,是优夜喔。”
“···”
“尾巴也变成插件了,已经没有能勾起大哥哥xy的部分了。”
“多少有点···”
“失去尾巴之后,优夜也无法精确知道在什么时候才能造出小泽和小栗了。”
“那个不用担心,时间线收束的结果会导致诞生的孩子一定是他们俩。”
“大哥哥与其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优夜吗?”
“你有说什么需要我表达我相信的话吗?”
“小泽和小栗是在优夜和大哥哥第329次sex后制造出的,而现在的时间只有一百次不到。”
“···慢着,我先告诉你,最多二十来分钟夏弦月就该回家了。”
“去衣柜里,优夜不发出声音就好了。”
“去个头的衣柜啊!”
“···”
“你们在说什么衣柜?”
夏弦月比苏曜预计的还要前回来,买了菜。
“姐姐还记得吗?”
“很久以前,你在这里。”
优夜指了指沙发边上,“说今日份的努力是草莓味,然后和大哥哥sex,而那时候优夜就在衣柜里悄悄地被迫的委屈的无能为力的看着一切发生。”
“伊?哪有那种事啊?!那明明就只、只有接吻。”
“不对,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在衣柜里?!”
往事逐渐在夏弦月脑海里回忆起,“对,那时候我看见阿曜在和衣柜说话。”
“···”
“我觉得你们不要纠结这些细节行不行?我出去看看,你们自己聊吧。”
“慢着,阿曜是不是有话要解释一下?”
“姐姐没有脑补错喔?那时候大哥哥原本正把优夜壁冬到衣柜里准备sex呢。姐姐突然就闯进来了。”
“在那么早的时候···就···”
夏弦月直接呆住。
“优夜啊。”
苏曜深呼吸了一口气,拳头真的硬了。
“虽然觉得暴力是不可取的,但是任凭你往小鬼的方向发展我是我不对。”
“准备好了吗?”
“趴好,迎接我的巴掌。”
“呜哇,姐姐,大哥哥生气了,可以用你的宝宝食堂帮优夜挡一下吗?”
“???”
“···”
每天都是一层不变的日常。
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不真实。虽然不想承认,但苏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被害妄想症。
早上一睁眼,会下意识的寻找。
额头也有冷汗。
每天都会庆幸。
前段时间是最难熬的时候,每晚都有噩梦。不是梦境世界,是真实的噩梦。
要形容也很简单。
在梦里弄丢了雨伞,全身都被冰冷的雨水浸透了,有种难以自制的难过。
痛哭流涕的醒来。
结果见到雨伞就放在床边,霎那间又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溢着。
肯定有问题。
事情并不是苏曜向她们说的那么美好。
也许另一个自己并没有吞噬或者说和自己重叠的意识,但无端接受那些记忆的自己,会被在一定程度上侵蚀也是真的。
“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他经历过的惨剧。
“为什么不救我呢?”
一个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
“你该死!”
一遍遍在梦里侵蚀苏曜的本心。
不想去阅读那些事,但随着时间流逝会自动浮现。很害怕真的被取代。
又会思考。
是不是那家伙从根本上就一直在装,他就是想取代自己。
不过现在已经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候。
那些记忆陆陆续续开始模湖,起初还能回想起谁的脸,到后来需要一定时间才能想起,再到现在只能记得些零碎的语言。
没有任何事发生。
也没有被取代。
今天还是会有一点点惶恐,但到了第二天仍然无事发生,那惶恐也随之减少了。
真的结束了啊。
每当彻底清醒后,又会不由自主的发出感慨。
再也不需要去被公交车碾死,也不需要和医院还有督察局打太多交道。
“问你呢,这女孩子到底是谁?”
“你这样对得起小月吗?!啊?!”
“···”
被声音拉回现实。
“学、学长是。”
乔倾不知道该怎么说。
迟早会有这样一天吧,只要生活在这里就总会撞见认识的人。
“还学长,看看这狐狸精装清纯的样子,当初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去找个地方稍微聊聊吧。”
不过比起死掉或者失去什么来讲,并不是很麻烦的事。
和每个人都一一说明。
相关的每个人都有知晓真相的权利,只是说视人的接受程度不同,给出的真相也会不同。
当他们也通过从白毛那剥削的金色物质(口水)回想起在法庭上自己冷酷的朝着杀人者开枪时,都沉默了。
“怎么都沉默了?”
苏曜开口打破诡异的气氛。
“咕噜。”
林小弯喝了口咖啡,看向外边。
“你···”
“那样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啊,要说起来我那时想起一句名言。”
“什么?”
“我从未觉得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相隔如此之远。好像我的意识作为旁观者看着身体自主行动。”
“老实说,我有点混乱···但那些事,在我身上发生的确是···也从来没和任何人讲过。”
“总之,你只要知道她不是狐狸精,我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就好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你已经出轨了。是属于女人最不能原谅的人的类型。”
“怎么讲呢?说什么都没用,你说的也没错。”
“···”
在苏曜的注视下,林小弯给夏弦月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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