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个小时的直面会结束了。
直面会上。
除了上次直面会公布的神兽系统，接下来开黑软件和游戏pvp玩法的介绍反响都非常不错。
虽然不能立刻看到收益。
但也算是为新工作室开了个好头了。
林瑶坐在摄像头前，看摄像头开启的指示灯暗下，肩膀立刻垮了下来，接着有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好累。
没想到坐在镜头前跟人说话也这么累。
她不想干这种事了。
其实本来她是不打算上场的。
但牧婉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一个人在镜头前真的不敢说话，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陪她上去，还好效果不错。
“辛苦了。”
牧婉清从椅子上下来，轻轻扯了扯套裙裙摆，接着小声对林瑶说道。
“不是，牧小姐，你真的面对镜头一个人不敢说话吗？你不会撒谎吧？我看你介绍软件说话语气四平八稳，这像是一个人面对镜头不敢说话的样子？”
林瑶转过头，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很怀疑她的成分。
“那是因为你在身边。”
牧婉清单手抱着资料，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小巧鼻梁上的眼镜：“还有你的介绍文稿写得好……我真的没想到，你能从开黑店杀人越货的意思中衍生出组队一起玩的意思……”
“……厉害吧。”
林瑶微微挺起腰肢，脸上露出笑容。
反正胡扯嘛。
“厉害。”
牧婉清看到林瑶白皙脸蛋上的灿烂笑容，莞尔一笑。
有时候。
她真的很好骗。
“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你请客吗？”
“嗯……但太贵的我请不起哦。”
“我看起来会坑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钱都存定期了，如果太贵的地方，我想付账可能付不起，只能把你抵押在原地然后去取钱……”
牧婉清有些纠结的模样：“但把你抵押在原地，感觉不安全。”
林瑶有些好笑：“那要不把你抵押给人家饭店吧。”
“……”
牧婉清双手抱紧怀里的资料，一双美眸看着林瑶，不说话。
“……行行行，抵押我行了吧。”
林瑶迎着黑丝眼镜娘仿佛快要哭出来的目光，认输了。
“林瑶。”
这时。
钟修和竹念巧一起过来，前者喊了林瑶一声，打断了两人没钱付账到底该抵押谁的讨论。
“直播效果怎么样？”林瑶扭头问道。
“还不错，我刚刚看了一下论坛，发现讨论的人不少，看起来我们成功了。”
钟修有些兴奋：“林瑶，我发现你真的是天生当策划的料啊！拿捏心理那一套用得就是熟练，先说武神祈福，然后又抛出了跟其他武神对话多一次机会的机制，以此凸显出武神有多么荣耀，真有你的啊，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坑蒙拐骗……”
“……”
林瑶脸蛋一黑，看向一旁的竹念巧：“念巧，给他一拳。”
“哦。”
竹念巧微微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跳起来对着钟修发际线老高的额头就是一记粉拳。
她力气很小。
但不知道为何。
拳头和额头接触，还是发出了一声……duang。
钟修：“……”
“会不会说话。”
林瑶没好气道：“什么叫坑蒙拐骗？”
“对啊，那叫不择手段！”
竹念巧也点了点头，搭腔道。
“……”
林瑶缓缓扭过头，瞪着竹念巧，差点就想跳起来给她一马尾了。
竹念巧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朝林瑶傻傻的笑了笑，企图蒙混过关。
林瑶懒得跟这个一根筋的姑娘计较，转移了话题：“行了，现在说什么成功还为时尚早，等第一届三界比武大会和服战举办完再说吧，到时候服战我们盯着，千万别出意外。”
其实像服战这种重大的活动。
策划一般都是需要盯着的。
毕竟这帮玩家都是游戏里氪金最多的顶尖玩家，很重要。
“嗯，到时候我会格外注意。”钟修点了点头。
“……另外，关于开黑软件，我提个想法，你看看能不能做。”
林瑶想起了这段时间测试开黑软件时想到的东西，犹豫片刻后，打算说出来。
她感觉做出来效果应该会不错，但她不知道在这个科技树有点歪的世界能不能做出来。
“什么？”钟修有些好奇。
“开黑软件能不能做个移动端？从游戏语音通讯平台变成即时通讯软件？”林瑶犹豫片刻，问道。
钟修微微一怔：“移动端？这……目标群体太少了，现在手机流量那么贵，带宽也完全满足不了语言通话的需求，做出来根本不好用，而且有这钱打电话不好吗？这东西光想就很麻烦，很难兼顾实时性以及移动端和计算机端。”
牧婉清抱着资料，插话道：“现在即时通讯软件还是以文字聊天为主，而这方面，天狐聊天占据了绝对的市场份额，就算我们做出类似的软件，以我们小工作室的体量，也完全不可能和天狐这种大企业比推广，很难出成绩。”
“我知道……但可以这样吧，将语音信号数字化，压缩并转换成 ip 包，然后上传到文件服务器，文件服务器返回这个语音文件在服务器上的地址，再把地址封装起来，通过服务器发送给对方，对方拿到数据包后，再根据地址去文件服务器下载语音……这样也是一个思路，你觉得可行吗？
至于市场份额……有时候其实用户选择也是一方面。”
林瑶回忆着前世看过的一篇讨论即时通信的文章，磕磕碰碰地说道。
她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说的磕磕碰碰。
“你说的这个我明白，其实‘开黑’使用的就是类似的架构，但移动端……不过我大概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即时传递语音，但不追求流畅的在线语音，主打多媒体交流对吧？”
“嗯。”林瑶点了点头。
钟修眼睛微亮：“感觉有意思，我可以研究一下。”
“研究就过了……你可以偶尔想了想，感兴趣就关注一下这方面的技术革新，我也是提一句。”
林瑶轻轻摇了摇头，她也只是偶尔想到了这事：“不过我说实话，技术是在进步的，现在移动端流量贵又慢，但以后谁知道呢，关注一下没坏处。”
是啊。
谁能想到呢。
林瑶前世的移动端能发展到那种地步，很多00后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操作电脑……
“嗯。”钟修露出思索的表情，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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