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前辈们说,解语花可遇不可求,今天真幸运!这下子,语言不通的难题可以解决了!”莫扎特说着就用手掐断了花茎,将它整朵大大的色彩艳丽的花朵装进了身后的背袋,一脸的开心。
何文样很奇怪他不用那把锋利的弯刀,之后,任何文样怎么说,莫扎特也不愿继续深入山林,急急的要赶回去。
见两人空手而回,D博士愣了一愣:“怎么,没收获吗?”
何文样很是不爽:“明知故问,这阿波也不知发什么神经,采了一朵花,就拉着我跑回来了。”
节伦惊呼:“莫非是长生不老之花,吃了不仅益寿延年,连以后都不会饿肚子了?”
D博士说:“那一定要分享分享了!”
莫扎特在平地铺上一张兽皮,小心翼翼地将花儿拿了出来,人们看到的只是一朵稍微好看的花儿,没什么神奇之处,莫扎特用他的手,对着那株彩色的花儿在蠕动,看起来,像是他正对花在施展什么大神通、大法术。
三个笔直站着的地球人,双眼之中,都闪着一种异样的光芒,盯着那花在看,像是想把它看穿。当莫扎特把揉碎的花,分放好四个盘子,并诚恳地要求人们一同分享时,气的何文样想给他一枪托。
D博士作了个十分夸张的表情:“这狗|日的改吃素了?昨天他在我面前吃下整整一只咕叽兽,难道是我的错觉?!”
何文样说:“荤素搭配从营养学上讲,有互补性,而从中医保健角度来看,合理的荤素搭配还能加强食疗功效。不过我倒希望吃下这朵后,能金枪不倒!”
D博士嗤笑:“可笑的虚荣心,你希望金枪不倒,一晚大战数十个回合,但除非有个裸体的外星女人躺在面前,否则,你让阿波扔块肥皂你捡?”
何文样说:“老子有那么饥|渴么?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个老不死思想怎么能这样龌龊?”
D博士哼了一声:“活该你晚上打飞机!”
何文样恼羞成怒:“老不死的,来,我们单挑!”
“够了,你们两个。阿波看着呢,丢人不?”节伦咧咧嘴,说:“拒绝是错误的,相反,我们还要很高兴地吃下它,要津津有味!当我假装心满意足地将空盘子递给他,阿波可能会跟我结拜兄弟。如果你们不吃,他就会怀疑,而且会很伤心,为了大局着想,吃吧!”
节伦端起盘子,真的要打算去吃,何文样急忙按住他的手说:“蠢货!就算他是好心好意,但体质不同,我们吃了有可能一命呜呼!拜托你以后做事经过大脑思考一下,好吗?”
节伦发火了:“那要我故意打碎盘子,然后踩上几脚,好满足你们推却他盛情难却的愿望吗?”
何文样说:“笨!只要让阿波先吃,如果他没事,不就得啦!”
节伦看看他,又看看D博士,然后,看看莫扎特,再又看看他。
莫扎特已经在咀嚼了,巴兹巴兹,嚼得有滋有味。
十分钟过后,节伦问何文样:“没中毒迹象,我们吃不吃?”
何文样思考片刻,说:“先舔一舔,你们来。”
这是对自己谨慎、拿他人做实验的做法,节伦和D博士对望一眼,舌头伸出来又缩回去,伸出来又缩回去,像拍*****一样,就是舔不到那花。
“别偷鸡!”何文样见莫扎特乐呵呵的,安然无事,心中放下了顾虑,双手按住两人的后脑勺,往前一压,使两人的舌尖历经千辛终于接触到了那不知名的花。
强烈的甜味在味蕾中炸开,口齿芳香四溢,沁人心脾,节伦和D博士顿感浑身的疲瞬间消失殆尽,好似超人附体,一座山也能搬倒!两人四目相对,都见到对方的眼睛里发着光,于是张大了嘴,像饿了三天三夜的流浪汉,一口便将盘中的花儿吞入腹中。
“你的吃不吃?不吃给我!”节伦用舌尖上下舔着嘴唇,意犹未尽地望着何文样的盘中花。何文样还在“吃”与“不吃”之间游移不定,D博士这老家伙倚老卖老,竟然动手抢了!
“我|操!从来没有人敢动你何爷爷的口粮,不怕死就来!”何文样拍开D博士的手,生怕两人发疯来抢,这一刻不再瞻前顾后,急忙抓起盘中的花往嘴里送,嚼在嘴里,心间突然有一种明悟。
四人相望,会心一笑。
等到天色黑下来的时候,莫扎特已经可以字正腔圆地说“你好”、“吃饭了吗”、“再见”了等等。而每当莫扎特说对了,得到了三个地球人的赞扬时,就十分高兴,发出爽朗的笑声来。
原来,这朵神奇的花儿,可以把共同分享它的人,准确来说,是生物之间,只要在一小时之内吃下,相互间就能通晓语言。其实不必刻意去说对方的话语,也能相互理解,但莫扎特喜欢新鲜的信息,那会让他产生灵感。
何文样哈哈大笑:“阿波!”
莫扎特也笑:“我叫莫扎特。”
节伦说:“很高兴认识你,莫扎特!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节伦!”
莫扎特与他拥抱,节伦真心高兴,终于没人再问自己是否是宝岛人。
D博士也乐呵呵的打着招呼:“莫扎特,你好,来,我们拥抱一个!”
吃晚饭时,莫扎特突然灵感涌现,他要求何文样给予一张白纸。何文样不仅给了纸张,还拿来一支原子笔。莫扎特用不惯,他念,节伦就在旁记录:
解语花娇滴滴
解语花笑眯眯
谁若是幸运的得到你
一辈子甜蜜蜜
“好诗!”何文样眼眶湿润了,多少年,没听过这样的诗了!
D博士嘴角抽搐着,何文样就问他如何如何?
老头把头一扬,衣角一甩,脱口而出一句诗:“一醉解语花,万事花地饼。”
何文样讥笑:“这不是宋代黄庭坚的诗么?一把年纪,亏你也好意思抄袭,以为我的书是白读的么?”
“这叫抄吗?这是吟!我还就喜欢吟他的诗,咬我啊?我好怕哩!”D博士有时和小孩子一样,不免会有些幼稚的言语,但他通常自称是他知识分子的遣情与自遣。
何文样大感有趣,说:“有本事你再吟一首,而且是我不知道的。”
“——朱弦已为佳人绝,青眼聊因美酒横。万里归船弄长笛,此心吾与白鸥盟。”D博士穿着宽松的大袍子,被微风徐徐吹动,颇有诗人的模样,他负手而立,吟出的诗句,将莫扎特崇拜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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