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意思。我已与德国人说好了，叫勒夫晚些回德国去，举荐他做公使先留下来，今日叫你一同来就是要你也同这勒夫说，你与他在德国时又做过同窗，还有情分在里头，好说话。若是由他接了这德国大使，一切尚还能转圜。”袁世凯嘱咐道。
袁、段二人眼看着快到了学堂门口，远远地却有人骑马喊着“让开”急冲了过来，卫兵急忙上前连人带马一块儿拦下来。马上下来的人正要叫喊，抬头一看段祺瑞，赶紧求救：“段总督，学堂里打起来了。司马先生拦不住也给打了。”
这边学堂屋里，学生们分了两拨一边一拨地坐着，个顶个的鼻青脸肿，凤三举着药水给司马先生上药，不知是哪边动手的书角砸到了老先生的头上，司马先生这副老身骨别说受得住受不住，当场就吓晕了过去，人中掐了两回才醒过来，一醒过来瞧见凤三，连着两个“你、你...”又要晕过去，凤三倒是一脸懵懂地看着他完全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司马先生看他又气又无辜，一口气上不来。
“这是怎么了？”
袁世凯先叫勒夫请去了屋子里，段祺瑞好歹挂着这学堂管理之名，不得不前来料理，满屋子的伤号就凤三一个人好端端的坐在那儿。无人回答，凤三只好说话是他们打架不小心给伤着了司马先生。段祺瑞来的路上正琢磨着可千万别是他送来的小子惹事，若是在这儿得罪了哪家那可叫他段祺瑞的脸面过不去了，听他如此一说便安心了，转而便关怀司马先生，谁知段祺瑞一靠近还没说话，这司马先生气的把凤三给他上药的布给丢到了地上，这平日里拿着戒尺打人都不颤的手指着凤三倒是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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